深圳多所高校直播的大学生有人一年赚200万
南方都市报 2017.04.2411:22
摘要:记者发现,深圳多所高校都有不少大学生参与直播。 有些人的年收入超过200万。 他们还面临粉丝的性骚扰以及价值观受到影响等问题。
尽管相关部门正在严厉打击网络色情事件,但女主播依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穿着暴露、吃黄瓜、撕丝袜等带有色情暗示的直播。
一些女大学生带来的直播就像一股“清流”。 他们衣着清新,愿意提及自己大学生的身份。 她们姣好的容貌、清纯的气质、语言构建的“邻家女孩”形象,都成为了她们在直播间的“通行证”,并最终化为真金白银的提现。
南都记者近日在采访中发现,深圳多所高校都有不少大学生参与直播,一些中介也活跃在校园内。 某直播平台创始人兼CEO也表示,大学聚集了一批有颜值、有空闲、有才华的人,出现一些直播高手也很正常。
不可预测的影响也随之而来。 在依靠网络直播首付超过200万元在深圳买房后,正在深圳读大学三年级的嘉怡产生了一个疑问——读大学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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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外观。 此外,女大学生的清纯可爱是她们进入直播界的通行证。
在平台保留的直播回放中,嘉羿穿着朴素的T恤坐在镜头前,随着背景音乐唱歌,回答网友“吃饭了吗?”等日常问题。 屏幕左上角显示有57,000人观看了该视频。
她长相清纯,有网友说她长得很像女明星郑爽。 虽然她不是音乐专业的,但是她的声音却足够甜美。 即使在美女云集的大学表演系,她依然脱颖而出。
直播时,她会根据不同情况眨眼睛、用手做心形动作,可爱极了。 她的动作自然不做作,看上去人畜无害。
2015年初,嘉羿通过朋友介绍与一家经纪公司签约,进入直播平台。 她发现粉丝们对她大学生的身份很感兴趣。 “有时候我在宿舍直播,他们会问我是不是学生,在宿舍吗,他们对女生宿舍很好奇。”
深圳某大学的学生琪琪和小婷于2016年年中开始进入直播领域。 他们的专业与艺术表演无关,但他们同样乖巧,笑容甜美。
在他们的朋友圈里,你还可以看到他们的很多同学也在从事直播。 一些校园代理也活跃在学生中。 他们在学生中发展线下,让学生更容易进入直播行业。
“当时有人来找我帮他们在学校找人,月薪3000多块钱,还有提成,一个人可以拿500块钱,她在直播时收到的礼物平台也可以分成一份。”琪琪说。 ,因为她不是艺术专业的,身边缺乏这样的资源。 而且,她也觉得待遇不够好,所以一直没有成为校园经纪人。
某直播平台创始人兼CEO也表示,大学聚集了一批有颜值、有空闲、有才华的人,出现一些直播高手也很正常。
琪琪从同学的朋友圈了解到了主播招聘信息。 有心情尝试一下,就下载直播软件,然后通知对方在线,对方就会安排采访。
“我会问你几个问题,看看你是否活泼、健谈、健谈……表现好的话,就通过了。” 琪琪说道,但对方只是问她是哪里人,并且欣赏她的背景音乐。 听起来不错,“这只是意味着你必须能够与对方交谈。”
但琪琪认为最重要的是外表,她最终顺利通过了面试。 此后,他转战多个直播平台。 有些需要面试,有些则只需要照片。
操作方法也极其简单。 即使需要与直播公司或经纪公司签订合同,也是通过邮寄方式完成,简单快捷,无需亲自见面。 日常与联系人的联系都是通过微信完成的。
有些平台会提供一些简单的训练,比如要求不能太暴露、要化妆、不能素颜上阵等。
小婷也靠着照片通过了面试,进入了直播平台。 她和同宿舍的同学一起面试,最终只有她一个人入围。 在她看来,唯一的区别就是外表。
他们也在直播中意识到,自己学生的身份更受关注。 观众喜欢谈论自己的学生身份、学校的生活环境、大学生是否都在谈恋爱。
“他们可能认为学生更简单。” 琪琪认为,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甚至可能认为学生更容易上当受骗。 小婷也持有同样的观点。 女大学生的天真可爱,是她们进入直播界的通行证。
套路是有男朋友的大忌
“如果你说你有男朋友,人们就不会送你礼物。” 网友在直播间赠送的礼物可以直接兑现。 没有礼物就意味着没有稳定的收入。
“你有男朋友吗?” 这是很多女主播都会遇到的问题。
小婷说,所有女主播都有一个共同的答案:单身。 同样,虽然她有男朋友,但当被网友问起时,她肯定会给出否定的答案,并愉快地接受他们在直播间送出的礼物。
嘉羿更直接地表示,在直播间里,说自己有男朋友是一个禁忌。 嘉羿曾在直播间被一位热心她的粉丝透露有男朋友,“气氛立刻变得很尴尬”。
琪琪甚至因为“直播时没有说自己有男朋友”而与男友发生争执。 当她直播时,当别人问“你有男朋友吗?”时,她的男朋友就会出现并要求她回答“有”。
琪琪觉得不可理喻,“你说有男朋友了,人家就不会送你礼物了。” 网友在直播间赠送的礼物可以直接兑现。 没有礼物就意味着没有稳定的收入。 直播变得毫无意义。
在小婷看来,一些买礼物的网友会对女主播产生幻想,希望能抓住她做自己的女朋友,或者和自己有更亲密的关系。
她曾经在一次直播中遇到一位网友,网友告诉她,她的月薪只有3000元,但她在平台上却花了1000元左右给女主播买礼物。
“我什至觉得没有必要,我都过不上好日子,还看别人的直播。” 小婷说,她一度感到很困惑,但对方似乎有想法,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追上她。 女主播。
小婷认为这是一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心态,甚至认为有些粉丝其实“素质很低,很loser”。
但如果你想得到他们送给你的礼物,你显然不能破坏他们的幻想,但你应该强调你的单身状态。
“网络直播本质上是虚拟的,不在于发生什么,不需要在意别人的看法,周围的朋友知道你们是男女朋友就可以了。” 琪琪认为,在直播间里,隐瞒自己有男朋友的事实很正常,男朋友也应该理解,况且大家都是这么做的。
但琪琪的男朋友显然不这么认为。 他们因此发生了争吵。 再加上其他原因,小婷最终和男友分手了。 “他非常不成熟,也太孩子气了。”
事实上,任何不利于保持纯洁形象的因素都需要避免。 比如在直播的时候,他们还是很忌讳说自己有经纪公司或者经纪人。
与普通人玩玩的直播不同,他们通过经纪人进入直播平台后,需要保持稳定的在线直播时间,而且还可以赚取稳定的收入,这是相当专业的。
但在直播过程中,他们需要尽力消除这种职业特征。 “如果你有经纪人,而且看起来很商业化,人们可能会认为你没那么无辜。”
收入“财务自由”
赠送礼物最多的前十名总计超过260万元。 由于与经纪公司签订了40-60的分割协议,钱嘉怡只能拿到40%的钱。
粉丝愿意为清白付出代价,做直播的女孩们带来的收入超出了他们的预期。
最典型的就是嘉仪。 她的家庭并不富裕,父亲在深圳开一家小餐馆谋生。 用她的话说,她上初中的时候,同学们都是奔驰、宝马接送,而父亲则开着二手奥拓载着她到处转。 她周围的同学都穿价值700到800元的阿迪达斯,而她只能穿价值20元的假匡威。
但在2015年底,深圳房价达到顶峰,很多人都兴奋着买房的时候,她以超过200万元的首付在深圳买了一套近80平米的两居室。 。
嘉怡没有透露房子的总价,但表示由于她年龄小,银行要求她支付较大的首付,并没有支付30%的首付。
买房时,嘉怡才读大学二年级。 买房后,她每月仍要承担1万多元的银行还款,还款周期为30年。 嘉义说,所有的钱都来自直播。
她从2015年初开始直播,距离买房也只有一年左右的时间。 “一开始每个月只有7000元,但第二个月就达到了5万元,第三个月就达到了10万元。” 嘉怡说,钱来得这么快,她至今都不敢想象。
南都记者从她直播的一个平台看到,她已经收到了平台上近5000人的礼物。 赠送礼物最多的前十名总计超过260万元。
公司曾要求她同时在四个平台直播,但南都记者从另一个直播平台看到,她在该平台收到的礼物折算价值不超过1万元。 由于和经纪公司有40比60的分割协议,她只能拿到40%的钱,但这已经足够让她惊喜了。
对于不太优秀的琪琪和小婷来说,虽然他们的收入很难与嘉怡相媲美,但这仍然使他们成为一个稳定的收入群体。
由于不同平台的机制不同,收入通常由千元左右的底薪和粉丝的礼物组成。 他们的月收入也有六七千元不等。
这笔钱足够他们经济独立了。 两人都表示不再需要家人提供学费和生活费。 此外,购买大品牌的化妆品、衣服、手机不再困难,节假日安排出行也变得更加容易。
“五一、国庆我们都会去旅游,暑假可以去两三个地方。” 小婷已经去过韩国等很多地方,目前正在计划更多的旅行,几乎是她想去的地方。
纠结“相爱相杀”
维护与粉丝的关系是极其重要的一环。 女主播在直播间或多或少都会面临性骚扰和网络暴力。
支付超过210万“富豪”求性
维护与粉丝的关系是极其重要的一环。 女主播在直播间或多或少都会面临性骚扰和网络暴力。
小婷曾经为此苦恼过。 “我的心情会受到很大的影响,尤其是连续几天遇到这种情况,心情会好几天都不好。” 她没有办法寻求帮助,主要依靠个人帮助。 调整以适应。
但也有温暖的时刻。 一些年轻粉丝长时间等待女主播的直播间,帮助维持直播期间的秩序,帮助主播欢迎新人,营造良好的氛围。 还有一些富有的忠实粉丝,在直播间送礼物慷慨大方,构成了稳定收入的重要因素。
但琪琪和晓婷均表示拒绝与粉丝见面,难以与他们维持稳定的关系。 他们知道,花重金买礼物的有钱粉丝最终会提出线下见面的问题,这是很难处理的。
嘉羿之所以能够通过直播买房,是因为她更加注重自己和粉丝的关系。 某平台嘉艺前十名粉丝送出的269万余元礼物中,超过210万元来自同一人,占比80%。 如此有钱的朋友,才是直播赚取巨额利润的秘诀。
嘉怡回忆说,她是在一次拍摄照片时认识了这位富翁。 他是一位中年大叔,当时看上去很低调,看不出自己有多少钱。
当她开始直播后,这位有钱的朋友就开始疯狂地给她买礼物。 当然送她礼物的目的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然后约她见面,最后提出和她发生性关系的要求。
南都记者注意到,在两人的微信交流中,对方明确询问嘉怡,“我现在有欲望了,你要不要过来做爱?”
“我已经习惯了,有一段时间,他说话就说了两句话:我给你买了那么多礼物,你却有男朋友了。” 嘉怡说,对方的意思是,“我都这样了,你为什么不让我睡?”
嘉怡说她拒绝了很多次。 但对方似乎认为这是自己送的礼物不够多,所以继续给嘉仪送礼物。
迫于巨大压力,我被迫退出平台
“其实客观来看,他的要求很正常,人家付了你两百万,你又不跟人睡过一次,你值多少钱?” 但嘉怡认为,她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 再说了,她有男朋友,这个有钱人也有家庭,她不可能做他的情妇。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对这个有钱人还是有好感的。 她说,他是搞投资生意的,经常在圈子里说话,是一个有文化的人。 表面上看起来很有资格,但占有欲却很强烈。
这种强烈的占有欲起初给她带来了巨大的财富,但最终却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压力,迫使她退出了直播平台。
嘉艺相信,更有实力的主播,都会有一些有钱的朋友。 大家会很高兴地一起买礼物,直播间的气氛会很好。 而她的富有朋友将与其他富有的人竞争。 如果还有其他有钱人买礼物,他一定要追上去。
“他是那种喜欢踩别人的人,说不想让我嘲笑那些失败者,他对别人冷嘲热讽,必须踩别人。” 嘉怡说,这个富翁给别人造成了一种感觉,那就是她被他“承包”了。
这让直播间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就好像他总是刷100万,而原本想刷5万的人却不会这么做,反正也没意义,因为没有存在感。” 嘉怡说,她曾经想摆脱这个有钱人,偷偷去另一个平台做直播。
“他也发现了,他发现后进来批评我,说我有男朋友了,要知道有男朋友是直播的大忌,气氛很尴尬。” 嘉仪说道。
对方曾为她成立过直播公会,但投资失败,向她索要100万元。 “我在课堂上忍不住哭了,有种想跳楼的感觉。” 嘉仪说道。 后来,“有钱人”说这是一个笑话。 但她最终退出了直播,如今已经有近一年不敢涉足直播领域了。
我曾经需要药物才能入睡
嘉怡表示,虽然自己有底线,但如果对方继续花钱,她就会感到压力很大,所以一直不肯让他和自己上床。
这甚至给她带来了极大的苦恼。 她说,她至今都不想回忆这段与富人在一起的经历。 她长期失眠,需要药物才能入睡。 今年经历了一段疯狂的旅行之后,她才恢复了正常。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嘉仪从来没有和有钱人睡过。 她说她也知道周围的人如何评价她。 嘉怡觉得自己没有借口,“我总不能拿出我的开房记录来证明我没有和别人睡过吧?” 在花费超过200万首付买房后,她非常高调地披露了这一信息,并晒出了房产证。 信封信息,以及有关家庭装修的一些详细信息。
她考虑过是否上市,但最终还是决定上市。 她并不认为这是炫富:首先,她认为这是一件励志的事情,而且也颇具挑衅性,“你看,我买了房子。” “就算跟别人睡,能睡在房子里吗?” “?
然而,在被迫退出直播后,嘉怡表示,面对每月过万元的还款额,她的压力很大。 “现在即使还了贷款,我也还是固步自封。”
当你迷茫的时候,读书有什么用?
嘉怡有时觉得很可笑。 她的父母一辈子都在努力赚钱,不想被人瞧不起。 但终究比不上她在直播间里唱歌聊天。
上线前。 小婷见过一位同学当家教的经历。 “一小时五十、六十块钱,而且来回还得坐公交车。 我很累,钱也很少。”
琪琪当导师的经历也是如此。 虽然辅导孩子不累,但确实需要很长时间。 从周一到周五,她会花四个小时辅导孩子们做作业。 “一个月下来,只需要1600元左右。”
直播显然比辅导容易。 根据直播平台的规定,通常每天直播两个小时就够了,一个月的直播天数只需要20天左右。
“现在看到同学们都在做家教,我就觉得他们好累。” 小婷为此感到幸运,因为她不再需要为了补习而到处奔波赚钱。
当然,如果想追求更多的利润,多平台直播会困难很多,但也并非难以忍受。 在小婷看来,两个平台的直播,每天加起来四个小时的直播,已经达到了顶峰。
最高峰时,嘉艺在四个平台同时直播,每个平台持续一个多小时。 会有半小时到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她说,往往到了第三个平台的时候,就已经接近崩溃了。 而她也在这样的压力下学会了抽烟。
不过,尽管收入不少,但琪琪和小婷都认为自己并不想在直播领域进一步发展。 “有的人做得很专业,有专业的直播间、专业的设备,还有很多才艺表演。” 但琪琪认为,这只是一顿青春餐,并不是她想做的事。 “不然的话,我还在上大学,还有什么意义呢?”
小婷甚至从心底里觉得直播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 她不敢告诉父母,生怕父母不接受。 “说到直播,好像就涉及到色情内容了。” 琪琪说道。
琪琪也逐渐让父母知道她在直播。 “他们会看到我的直播,发现这很正常。” 琪琪说,但也会有尴尬的时刻,比如当电视新闻谈到涉及色情的直播时,“我爸爸会换电视频道。”
但对于通过直播买房的嘉怡来说,直播对她的影响显然更大。 她发现纯洁和外表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我看到一些1995年以后出生的人,书读得不多,但通过直播一个月能赚30万多元。” 这让她不禁要问:“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呢?”
她也怀疑父母辛苦劳作的意义。 买了房子后,她把房子钥匙藏在衣柜里,通知父母去取。 “我妈妈看到房子时吓得哭了。” 嘉仪说道。
嘉怡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父母一生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我父亲开了一家小餐馆,外卖用的是品牌油和品牌酱,而不是地沟油。 他老老实实办事,但家里一直生活贫困。 “当时我学舞蹈需要2000元,但他不愿意,他说如果要给我学舞蹈,就没有钱给我妹妹买电脑。” 嘉怡说,她当时就说一定要学这个舞蹈,以后还钱。 。
现在她不仅买了房子,还开始用钱养家糊口。 她有时候觉得好笑,父母一辈子很努力赚钱,不想被人看不起,但最终比不上她在直播间唱歌聊天。
手表
深圳大学教授:
学生完成作业、搞直播也是可以理解的
直播行业让一些大学生在校园实现了财务自由,但他们也面临着网络性骚扰等问题。 高校在这方面是否需要相应的指导和帮助?
长期从事大学教育的深圳大学教授王庆国对于学生参加直播是持赞成态度的。 他表示,参加直播不仅是学生的自我选择,也是市场的选择。 这是对学生的外表和谈吐的认可。
作为一名大学教育工作者,王庆国最担心的就是学生混混就毕业了。 他认为,只要对学生有较高的学术要求,学生完成课程后从事直播并没有什么问题。
王庆国认为,直播对于大学生的积极意义值得看到。 “中国学生和外国学生的主要区别之一是中国学生的演讲和辩论能力较差。” 王庆国表示,直播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让学生弥补这样的缺陷。 尤其对于播音主持专业的学生来说,直播可以说是学习和成长的一部分。
王庆国还表示,针对网络性骚扰,平台和监管层面应加强监管,禁止类似行为,营造良好的网络空间。
笔记
他们先富了。 领导能跟得上吗?
直播行业的蓬勃发展,让一些女大学生率先致富。 随着经济条件的改善,他们也面临着更加复杂的情况。
比如,他们要面对网络性骚扰、网络暴力,他们的情绪因此受到很大影响。 涉事较深的女孩则因网友的不懈追求而失眠,甚至害怕在课堂上哭。
价值观也受到很大影响。 他们不再认同同学通过补习赚钱的方式,甚至看不起父母的辛苦。 有些人甚至认为学习没有用。
早期的经济独立也给了他们更自由的消费选择。
直播让他们更早、更深入地接触社会。 这并不可怕,他们迟早要步入社会。
可怕的是,当他们面对这些新问题时,如果没有指导,他们无法解决,而此时又缺乏相关的教育。